梦话

不必要的前言

最近由于一个机缘巧合,我开始思考一些与我并不相干的问题。主要是失眠的情况下,用来打发时间的思想流。其中充满了唯心的悲观看法。于是我定义这些接近于梦话。如果我不失眠了,这种状况或许要少一些。

什么是社会

首先,社会是一个集合的概念。简单的说一个人不能叫社会,只有许多人才叫社会。不严谨的定义,是有着密切关系的人类的和称。可以毫不疑惑的说,我就在社会中。但是我从未思考过,什么才是社会,这个概念的本质是什么?
那么这里不得不提的就是关系,这里有许多组的相互关系。在社会中人和人的关系,人和社会中物质材料的关系。还有社会中的个体和社会的关系。可以说无关系不社会。但是我不认为关系是社会的本质。不认为一定数量的人和人关系的网络就可以定义成社会。当然这个定义可以在几乎所有的情况下成立。而已只要你说出一个具有一定数量的人的群体,并且存在某种关系网络在这个群体中,就可以称之为社会。比如我们常常说什么是一个小社会,这肯定了其具有了社会应该具有的全部性质。
可是要指出这不能说明社会的成因。至少是我直管感受下社会的成因。我们甚至可以说一个蚁群是一个社会。但是这里我们可以直管的理解到不是我们的社会。也不是我这里说的社会。我说的是特指人类社会。这里讲的不是人类文明,因为我对文明这词本身存在一定的怀疑。我说讨论的是我们所处的,可以感知的社会。就是我生活的社会这一概念。这个充满了问题的社会。也是这样的一个巨大的客观的实体才有讨论的价值。

先谈存在

要解决社会是什么的问题,要先解决存在的问题。即存在和本质的先后。我是倾向于存在先与本质。那就是我们在社会中并没有什么终极使命,换句话说没有什么是我一出生就必须承担的事和责任。无论是理想还是抱负,都是后天的赋值。存在没有道理。如果你非要将因果叫做道理,那么我可以说任何一个在成“果”之后,便和这个“因”毫无关系。这里并不悲观,这样我们在有为自己赋值的空间。这样灵魂才是自由的,虽然荒诞但是是纯粹自由的。可是我们看到的结果是我们的生活往往不是这样的。我们常常为一些事情所烦恼。我称之为“身份枷锁”。
这里的身份枷锁就是,社会关系对人个体赋值的结果。你是一位喜欢探险的人,希望去远处爬山,但是你不能这么做,你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于是你很快的放弃了这个念头。你的身份被赋值为“父亲”。身份枷锁并不能对一个人起实际的作用。也就是说他的身份是“父亲”“丈夫”并不能阻止,他的想法和行为。实际上因为人灵魂自由的伴随存在而来的,所以没哟有效的方法让人不去想。但是真正阻止行为的也是“想”,担心也是想的一种吧。这里是担心别人的评价。没有人希望在别人的评价体系里别看低。
那是评价吗?
社会的本质是由评价系统建立的身份枷锁?这样说似乎给评价这个词太多的价值和作用。人是具有理性的,我们不会对单单的一个评价就选择行动或者不行动。虽然有的时候是一种评价的预期对我们在社会中的行为做指导。但是有的时候这种指导又是没有效果的。可见这样描绘的社会图景是不完全的,不本质的。在评价的背后一定还有一层更深的原因,或者逻辑本源。只是仅仅现在描绘出的社会图景就不能让人乐观。

讨论赋值的来源

这里我不禁怀疑起来,所谓的身份枷锁的赋值行为有一个更加本质的逻辑传统。要讨论着种本质就要分析我们身份枷锁的来源。
上面的例子中枷锁来自后天的社会契约,在中国这个社会中(至少在这里)是有八卦式的评论系统进行维持。但是我们知道不是所有的枷锁都来自于此。比如法律是由国家暴力机关进行维持的。但是这样就很难解释一些社会行为。比如爱国者对在国内对其他国家车辆的破坏行为。在比如大街上殴打小三而无人报警制止。(当天这件事实的成因或许更加的复杂)这些行为单单使用身份枷锁是很难解决的。因为身份枷锁是一种制约,是在社会中存在的人不去做某些决策的原因。但是不能成为其不理性行为和不利己行为的原因。于是乎我要面临的一个首要问题是:在社会中,人在追求评价升级的情况下,为什么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我觉得这个问题比起,在利己的社会下,做出利他行为更加的有意义。当然后面这个问题有人研究过。不过大致的结论还是利己的,是某种“利己”。或许是这种利他可以提升他的评价,或者给与其心灵上的安慰,是唯心上的一种自我加强。这里不过多的讨论了。
这里我们先把身份枷锁进行一定的抽象。他可以约束人的行为,但是是被动的,不大可能是产生某种积极(这里是主动)行为的诱因。也就是我是一名警察不太可能是我欺负一个素不相识的流浪汉的原因。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发生过的。虽然不是中国的社会。那么是什么使我们轻易的中伤他人呢?
是分类行为。
这是我认为社会之所以具有今天这个形态的全部逻辑来源。有点类似的叫做贴标签。不同的是标签是某些特定的属性,而分类着可能默认包含了一组属性。这种分类带来的后果是可怕的。比如在学校中分班后,所谓好班和坏班。在比如学校中存在的好学校坏学校。这种分类的行为其实是我们在做任何一个决策时必然发生的社会心理过程。又是是显示的,想想他和我是不是一个利益集团。有的时候又是隐式的,比如爱国行为。
这个解释了一切,我们在倾向性的分类,在某种语境下,把自己和某些具体共同利益和性质或历史记忆的人分为一类,然后无成本的迫害剥削不属于自己一类的人。

绝望的结论

这里我深深对这种人类的分类行为提出批判。这使我不禁想到了中国传统的大同的概念与齐物论。发现在中国传统观念中有对于这种社会形态倾向的批判。不过我仍然对这些思想持保留态度。因为我们有研究过这些古老思想,在当时的社会出发点和我今天描述的问题是否一样。这使我怀疑我在思考过程中是不是在刻意的异化社会这个概念。先看看现在社会的定义。
社会是自然人在数量一定多的集合中,使用分类排他的决策方式派生出关系网络而形成的动态平衡。所谓法律与道德,是平衡下的妥协产物。是一种终极评价系统,这套系统要不由由社会独立出来的团体强制或者社会中每个来自觉维护。
如果这样可以看出所谓的是舆论,不过是这个评价体系中的一部分,而不是什么公权力。道德的本质使人怀疑和警惕。一个公共事件发生,由于当今信息社会的特点,人们更加倾向于对非自己分类的个体给与低评价,而给与自己类别高评价。由于网络的虚拟性,这个评价不在需要成本,或许网民中有些个体根本不把任何其他网名当做同类。于是乎社会出现了种种问题。没有了理性,没有了实用角度,原因很简单,那样的成本过高,并且被别人分为异类的概率太高了。
比如一个人觉得不能怎么怎么样要做一个正义的人,那么久有人告诉他不要这样做。为什么呢?一个看似正确的言论变成不正常的了?这里我要强调我不对任何这种争论发表真实看法。我本质觉得这种情况是没有讨论的必要的。为什么这么觉得我有时间在讨论。单单说这里,原来看似不正确的言论会有人支持。其实道理很简单,我觉得可以借用沉默的螺旋的思路来解释,结合我说的分类原理。原来这种看似分类人数少的类别在信息自由化的今天,大家发现原来与我同类别的人这么多,于是敢于说话了,于是乎慢慢的抢占了主流。
我这说的绝望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我觉得现在因为坏人越来越多了,那按照这样社会会按照坏人的分类体系发展。如果你这么以为就太小看我的害怕了。对于所谓好坏我是不去这样判断的。我说过存在先与本质,于是分类的选择是一种正常的行为,一种理性的行为,于是乎不在好与坏,而在于特定语境的争夺。这里关键的是语境,语境是分类的要素,而好与坏是对应语境下的。对于利益相关方,有必要烦恼于此。我是不会在意的。我在意的是:
分类行为是怎么的?
我尝试进行价值判断,是正常的还是异化的。然后我仔细的想了想,把正常这两个字写的老大了,在我那块小黑板上。每天早上起床晚上睡觉前都看一眼想一想。然后不得不承认是正常的。是再正常不过了。甚至“分类”代表着理性。分类是我们认识世界的根本方法。

理性带来的非理性

这仿佛是一个悖论。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我不断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其实我没在认识世界的时候有一个行为就是概念区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我们知道是非知道黑白一样。是概念的区分,其实也是对客观事物的分类行为。一旦我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完成了概念的区分,事物自然的完成了分类过程。如果你不是什么事都模棱两可的话,当你认识事物的时候,当你自认为清晰概念的时候,其实是在曲解了概念。
可是不区分概念,那么我们怎么认知呢?高级的认知更是向概念细化的程度发展,可是这种人类自以为神性的,先验的理性,结果是一定的非理性,不~更加直白的表述是必然的非理性。我陷入了迷思,要么批评理性本身?可是要知道这种批判本身就带有所谓理性的分析方式和逻辑出发点。如果批判成立,即可马上对批判的理性过程进行否定,即批判不成立。那么肯定这种非理性,即分类的思考方式是可以肯定的,是正常的,是合法的,是一般性的。于是由此派生出来的种种问题,是随机的结果。是不确定什么时间发送的必然?没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社会中分类行为,和所带来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一切竟然可以自洽。分类是我认识事物的继承性结果,是正常的概念记忆方式,与逻辑习惯。于是分类决定一个人的评价体系和评价逻辑。由于利益平衡人们自觉维护这套体系。在社会运动和历史继承中,评价标准处于暂时平衡出现法律和道德,于是乎,基于当前集体中个体的职能分工,人被身份枷锁赋值。
这里任何一个环节如果主观意志与这套逻辑链中的既定历史结果出现了冲突,就会出现矛盾。从心理学角度看可能叫做心理不健康,甚至是变态。从法律角度看可能是某种犯罪。利益共享者可能觉得他疯了。利益冲突者可能觉得他道德败坏。无关者更倾向于负面评价或者娱乐化。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正常的。社会这个概念天然排除主观的独立判断结果。或者说,它不影响,不过是一个尺度,用来给这主观的个人行为下定义,作为给出的概念区分的判断标准。分类是一个人由出生到社会中生成的内因和联系。评价则是维持这种联系的行为。
我本来对这套东西的批判,但是却不得不得出这个是社会之所以是社会的必然条件。这不得不让我有些沮丧,问题根源出现在哪里?

再次回到不可知

我害怕回到相信不可知论,和命运论的思考中。因为在哪里有一个有神论的结局在向我招手,或者说一个精神病人在想你们招手。这的思考没有答案而且很容易循环自证。不然我有的想有关意义本是是什么的问题想几天睡不着觉。可是这不是找寻答案的态度。于是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不可知的世界。
我姑且认为世界是可知的吧。我们知道了很大的星星,和很小的夸克。但是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有些是看有些是靠计算。有些只存在我们脑海中,但是我们可以行动去验证去演绎。可是我们怎么表述我们知道了呢?说出来?写下来。用什么工具?语言?文字?符号?我写下来了,于是我记录了我的观察,可是这个概念清晰了?他就描述了我的想法?只可意会不能言传,那你还说出来!
所以我们能正常的交流,真是一个奇迹。
或者说这件事,重来没有发生过。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莫雷特。一万个人类,就有一万个“人类”。我说要你拿杯水的时候,你拿了水给我,不过是水的巧合的映射到那个物体上了。或者说,我在说的时候都不知道我具体是要什么!一想到这里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灵魂交流一开始解释一个不存在的概念。是个概念的概念。
由此意义成了被定义。(完了~又到了意义)因为我不知道,所以当我说出来的时候它才存在。可是存在不是先与本质吗?不然唯物的世界就说不清了。

我与社会的关系

由此我没有了结论。这次的思考混乱不堪。

给作者买杯咖啡吧。喵~